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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建设报》刊发中国建筑一局建设北京国贸的纪实报道,题为:北京国贸——地标成长记

发布日期:2015-04-27 信息来源: 字号:[ ]


    4月27日,首都建设报刊发中国建筑一局建设北京国贸的纪实报道,题为:北京国贸——地标成长记。链接如下:http://sdjsb.bjd.com.cn/html/2015-04/27/node_283.htm

    ■首都建设报记者 刘偶

    国贸,是北京地铁的一个大换乘站,是北京长安街与东三环交界的重要地标,是北京CBD的标志性建筑,也是北京人眼中的精英人才的工作聚集地。其实,国贸还是中国规模最大的综合性高档商务服务企业。

    就地标性建筑而言,从1985年国贸一期破土动工到2007年国贸三期主楼钢结构封顶,三期工程一起构成110万平方米的建筑群,迄今为止,一直保持着全球规模最大、功能最齐全、设备最先进的商务建筑群的记录。

    首次跨国合作

    开个技术碰头会,光翻译就得三四位

    “当时的国家正处于‘开始全面改革,确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根本道路、基本路线并大胆探索改革目标的10年’,当时采取了引进国际资本的方式。”原中建一局副局长张梓熙说。

    1984年7月,当时对外经贸部下的中国对外经贸咨询公司与马来西亚郭氏兄弟公司在北京签订了《合资经营中国国际贸易中心协议书》,并于1985年2月注册成立,由此国贸成为国务院批准成立的大型中外合资企业。按照协议的规划蓝图,国贸的定位直接瞄准国际高端标准,按今天的时髦语言,就是要走“高大上”的路线。

    1987年1月14日,中建一局作为主要建筑商之一,与法国SAE公司签订了国贸一期工程分包合同。2月1日,中建一局作为主要分包商正式进点工作,成立了以张梓熙副局长为总经理的国贸工程经理部,承担除中档宾馆和职工中心以外,37万平方米的主要建筑90%以上的结构、装修和机电安装任务。

    当时,国贸一期有多套设计方案供中方选择,以戴念慈为代表的一批中国建筑大师们经过认真比较,认为美国SOBEL/ROTH公司的方案更有中国味儿而被最终采纳。正如设计公司在叙述设计的主题思想时所说:希望该设计体现“在悠久的中国传统文化的坚实基础上建设一个伟大的现代化强国”。

    当时的中国,像这样集酒店、写字楼、高档商业和餐饮于一体的经营模式并不多见。“承建国贸一期工程,对于当时的中建一局来说是一个全新的课题。”张梓熙说。

    据当时工程部工作人员回忆,由于工程施工实行国际招标,中建一局之上有总承包商,横向还有几十个国内外分包商,各个分包公司的员工来自十几个国家和地区,要开一个技术碰头会,每次都是几十人参加,光翻译就有三四位。

    “在总承包商确定之后,工程有两次大范围的设计变更,小的设计变更经常发生,当时我们好多技术问题都是边干边解决,而且都是之前国内从没见过的,再加上我们也没有做这么大规模项目的经验,许多地方图纸规划不明确,导致工期特别紧张。”当时的工程部工作人员王鸿章说。当时,业主与总包商合同工期25-28.5个月,中建一局进施工点时,工期仅余20.5-24个月。1988年市场上材料供不应求,物价迅速上涨,供货履约率下降……种种原因导致施工准备跟不上,时有停工、窝工,而后又抢工,日夜加班,工地上作业高峰时达8000多人,光外籍工作人员就超过500人。

    工地中午吃饭的场面让中建一局安装公司派驻现场的工作组成员王军印象深刻,“我们安装公司第一工程处的食堂负责午饭,当时没有快餐盒,每次都由一个面包车送来几百个装好饭菜的铝饭盒,大家排队领取后,席地而坐热热闹闹边吃边聊,几百人一人手捧一只铝饭盒,那场面十分壮观。”

    工地人员密集

    地下室遇停电,工人唱歌判断距离

    中建一局作为国贸一期工程主要的分包商,负责37万平米的施工任务。当时,中建一局全局动员,抽调了土建四公司、土建五公司以及机电安装公司的精锐力量担任“主攻”;机械化施工公司、构件加工厂、材料公司、科研所、培训中心等6个公司23个场站加以配合,平均投入人力5000多人,高峰时近万人。

    “当年一期工程的施工环境给施工作业带来的困难,是一般工程没法比的。”原中建一局四公司第五工程处党支部书记李元朝说。作为当时国内最大的商住建筑群,国贸一期的建筑面积42万平方米,高155米,地下室三层建筑面积11万平方米,各种机房、控制室都设置在地下室。“基坑那么多螺纹钢、钢筋形成巨大的钢铁阵营,看上去有些恐怖。”李元朝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

    在结构主体完工后,每天早晨上万人带着作业工具和所需建材达到作业地点就是个不小的问题。整个工地平均每天使用各种材料1500多吨,作业人员空手爬十几或几十层楼后都得喘一会儿,更何况还得徒手运材料,所以建材只能等电梯运送,但是四座100多米高的外部施工电梯,总处于排队状态。“每天早晨,常常是施工人员到作业区半小时到一小时后,材料才能陆续送上来。”安装公司派驻现场的工作组成员王军说,“为节省时间,现场那些队长、班长带头采用肩扛手拿的运送方式,至少每天来回要爬上百层楼。”

    相比地面作业,地下室的施工条件更差,由于临时电源经常出问题,一旦停电,整个11万平方米的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每天停电次数不一,每次时间不定,地下施工只能时断时续。因此,手电筒成为领导检查地下室作业必不可少的“标配”。李元朝说:“后来我发现,在停电情况下,工人们依然在漆黑的地下室楼道、楼梯中走动,他们唱着歌,用歌声判断对方的位置,确定自己的方位,防止相互碰撞。”

    建设国贸一期留下的数据,放在今天依旧让人感到震撼——高精度测量放线,全工地201根钢柱的804个柱脚螺栓全部一次就位成功;运用钢管脚手架搭设悬挑平台解决了超大型外墙板的吊装,以巧妙的模板搭设与支撑方案实现了10天完成塔吊井5层楼、屋盖封闭任务。

    引进法国塔吊

    光学习操作,就用了几个月时间

    “最开始,国贸一期的塔吊全是从法国原装进口的,国贸的建设可以说是我们国内的塔吊发展史的一个缩影。”参加过国贸一、二、三期工程的塔吊司机王华回忆说。

    在国贸一期之前,我国塔吊品种非常单一,市场中能采购到的最大塔吊是QTZ80型塔吊,按臂长分53米、55米和60米三种型号,最大起重量为8吨,但臂长最远端起重量仅为1吨多,根本无法满足当时国贸超高层的需求,“所以当时的十几台塔吊全部从法国进口,后来这批塔吊成了我国建筑业塔吊借鉴的经典模版。”王华说。

    国贸一期工程引进的法国波坦塔吊带给我国的不仅是先进的生产设备,同时也培养了我国第一批操作现代化世界一流塔吊设备的技术工人。王华说:“法国设备操作系统与国产的完全不同,国内80型塔吊全部采用扳杆式操作,每个动作都要依照先后顺序独立操作,而法国塔吊则使用多方向连动杆,同时可以操作4个动作,效率大大提高,但是对工人的技术水平也是极大地考验,我们光学习操作就用了几个月的时间。”

    事实上,除使用进口塔吊,王华他们还攻克了当时国内的许多个“唯一”,如超高层用平臂塔吊实现双机塔吊等诸多技术难题,后来这批塔吊司机都成了技术带头人。王华说,到了国贸二期,我国引进的3个型号的法国波坦塔吊全部实现国产化生产,国贸因此成为这批国产化平臂塔吊的首个应用项目。到了国贸三期,塔吊设备再次更新,采用柴油动臂式塔吊。然而,动臂塔吊的抬臂和爬臂操作却是每个新入门司机最头疼的操作,信号工经常说抬臂爬臂多少度,但由于驾驶室没有吊臂角度指示器,司机只能根据吊臂上卷扬机转动范围判别抬臂角度,完全是靠目测和感觉,这给新手塔吊司机带来非常大的困扰。但同时,进口塔吊的抬升速度较国产塔吊大幅提高,有的能快将近4倍,塔吊司机评价动臂塔吊就几个字:”复杂、顺畅、痛快!"

    偷走一面魔旗

    老外要卸任,青年突击队队旗当留念

    在频繁交叉施工的竣工收尾阶段,一位外方承包商的负责人在国贸工程的高级协调会上提出,请中建一局国贸工程经理部的总工程师来安排综合进度,统一指挥与协调各分包商之间的施工交叉。能得到外方的信任,取决于经理部内部齐心协力、同舟共济,顾全大局的工作准则。

    外方对中方的信任并不是盲目的,原来一期施工时,正赶上1989年政治风波,负责工程设计、监理、总包、采购的外国公司人员纷纷回国,在这种情况下,中建一局担负起整个现场的保卫和施工管理,即使在交通陷于瘫痪的情况下,施工也照常进行,后来项目部还组织“大干100天夺回损失”的劳动竞赛,青年突击队的旗帜飘扬在工地上。王军说:“外国业主回来后,看到秩序井然的工地现场深感意外,总包法国SAE公司称赞一局的青年突击队队旗是‘魔旗’,意思是旗帜插在哪里,哪里的面貌就会出现巨大变化。”

    “魔旗”一词是法国SAE公司的专家发明的,他们认为青年突击队的队旗具有不可思议的魔力,所以取名“魔旗”。可有一天,一面“青年突击队”的队旗丢了,工人们找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找到。

    难道旗帜会飞?到底是谁拿走了这面旗帜呢?有人“揭发”说,在法国项目经理魁克的屋里挂着一面旗。中建一局四公司工程部混凝土班班长于化水赶去一看,魁克办公室里悬挂的正是丢失的那面“青年突击队”队旗。魁克先生不好意思地说,在法国,这么多旗帜集中在一起,就意味着工人要罢工。可看见中国工人并不是罢工,而是劳动竞赛,旗插到哪里,哪里就热火朝天大干,就会产生奇迹,真是“魔旗”。于化水说,这让魁克很受感动,为了纪念在中国工作的难忘时日,为了记住中国劳动者,魁克才萌发了带一面魔旗回国的念头,可他又不知道中国工人愿不愿给,于是就“偷”了。

    王军就此事当即请示了原中建一局局长金德均,考虑到魁克的心意,局长欣然同意把旗帜送给他。

    还有一位名叫璐璐的法籍阿尔及利亚人,是主管钢筋加工的工程师,她对中国的建设者十分钦佩,也为了这一段难忘的情谊,回法国时,璐璐特意带走了一节钢筋头作纪念。

    “劲性柱”结构

    就算遇到“9·11”,国贸楼体也有双保险

    2007年,国贸三期建设完成。建成后的国贸三期坐落于东三环与建国门外大街交汇处西北角。可是最初国贸三期的主楼并不在目前这个位置,而是向东移了数十米,大约是目前商业裙楼的位置。李元朝说:“如果在最初的位置,正北面就是数码01大厦,也是高楼,对国贸三期的采光会有遮挡。两个高层建筑挨得太近,地基也不好挖。所以主楼改到了现在的位置。”

    据李元朝回忆,为让大楼有可靠的“支撑”,国贸三期的地基挖到了地面以下23米深,相当于8层楼的高度。基础底板下面共分布有350根直径1.2米的梅花形工程桩,深入地下最长75米,属北京地区最深、直径最大的地桩基础群之一。

    此外,国贸三期还设有5个避难层,在14层、28层、39层、54层和73层,避难层以“顶住”3小时的大火设计,如果一旦发生意外,可以给逃生提供宝贵的时间。“国贸三期的规划经过多次修改,美国‘9·11’事件发生后还专门改了一次,以加强楼体的防撞、防火性。”李元朝说,“当时飞机撞上世贸大楼,大楼很快就倒塌了。这是因为世贸大楼是钢结构的,在高温燃烧下,钢很快就会熔化。所以国贸三期主梁采用一种名为‘劲性柱’的结构,就是在主梁外包裹上钢筋混凝土,起到加固和隔热的作用,次梁则采用防火涂料喷涂。即使在高温燃烧下,楼体有了‘双保险’也不会迅速倒塌。”

    国贸三期主塔楼高度330米,是北京目前最高的建筑,而国贸建筑群也已经成为北京CBD的核心建筑群。正如北京国贸三期总设计师Brian Lee所言:国贸三期不仅仅具有高度,同时它还考虑如何跟一期二期相结合,跟周围的环境的结合,跟整个CBD的融合。如今, Brian Lee的设计理想已经成为现实,国贸项目已经把整个区域串连成一个可以步行的区域,将地下、路面、人行道以及过街桥无缝地连接。

    “每每经过那里,我都会想起当年年轻的一局,还有年轻的我们。”王军说, “当年我在工地,每天都要在现场巡视、拍照,获取第一手资料,傍晚在项目部例会上通报情况。”工地的文明施工受到了外方业主的称赞,王军还荣立了公司授予的国贸工程一等功。“就在国贸工程进度后期,我结了婚,我用工程结束后获得的奖金给家里添置了一台音响,现在想想,国贸工程真是我人生中的重要一页!”王军说。

    (前受大家建设报记者王潮对本文亦有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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